拾月是减肥的大敌,总有太多的借口去放纵口唇欲望,于是一整个夏天低下去的指针就摇摇晃晃着慢慢爬上来,最后变成一个惊叹号倒映在双眼中,那真是糟透了的清晨。
在那个说长却又转瞬即逝的长假过去之后,是半天回不了神的工作日,虽然长假困在家里哪儿也没去,但是却并非乏善可陈,匆匆登场又匆匆离开的小小舞台让我更加坚信了自己今后应该走的路——是啊,我应当去厮杀,而非远离战场,尽管我总是幻想着去山里隐居——隐居[……]
拾月是减肥的大敌,总有太多的借口去放纵口唇欲望,于是一整个夏天低下去的指针就摇摇晃晃着慢慢爬上来,最后变成一个惊叹号倒映在双眼中,那真是糟透了的清晨。
在那个说长却又转瞬即逝的长假过去之后,是半天回不了神的工作日,虽然长假困在家里哪儿也没去,但是却并非乏善可陈,匆匆登场又匆匆离开的小小舞台让我更加坚信了自己今后应该走的路——是啊,我应当去厮杀,而非远离战场,尽管我总是幻想着去山里隐居——隐居[……]
回到店里的时候,王盟跟胖子正在电脑上看电视剧,一看他俩回来了,胖子大呼饿死了,他说:“怎么搞得这么晚才回来!活雷锋也得吃饭啊!”
吴邪说:“你跟王盟自己吃不就完了,干嘛非要等我俩。”
胖子哼哼了两声说:“我可算是看出来了,牛郎织女一年见一次也不带这么腻歪的,你俩怎么总是想搞二人世界?弄得我跟个第三者插足一样!王盟,咱俩走!胖爷带你吃大餐!让他俩边儿呆着去!”
王盟尴尬地看着王胖子跟自家老板,[……]
我很怀念9月那台呼吸机。
他脆弱的仿佛一碰就会碎掉,但却戴着呼吸机活过了一个春又一个秋,在梦境编织成的世界里,他轻盈地就像一片落叶,悠悠地随波逐流,看看这世界会发生什么,然后事不关己地继续沉睡,如果不是姐姐,他或许会模糊掉生与死的界限,最后消失在无人知晓的地方,呼吸机也无法挽救他的生命。
他需要一台呼吸机来维持他在现实世界的生命,但是那台呼吸机却无法让他有活下去的意志。
但我依然怀念他的[……]
成熟是一件甚为悲伤的事情,那意味着要经历无数的痛苦与折磨,才能在日后的悲苦之前保持冷静与淡然。
所以我喜欢单纯的人胜过成熟的人——单纯的东西总是温暖的,比如阳光,比如宠物,比如曾经的你我他。
八月总是喜忧参半,夏天已经过去一半,夏天还剩下一半,即便已经过了“立秋”,但世间依然是“夏天”,蝉与西瓜,仍未退场。
没有了暑假的上班族,八月是煎熬的代名词,冗长的白昼与昏昏欲睡的午后,不会升起的百[……]
胖子三不五时地也来店里坐坐,问他怎么不回北京,他说以前一直忙着倒斗,去什么地方也没心思旅游,这次算是个空儿,想在杭州多待几天,好好玩一玩。吴邪说,我现在这样也不能给你当地陪啊,要不让王盟那小子陪你去吧。胖子说你店里能走开?吴邪笑了,说:“小哥比王盟强多了,还知道早起洒洒水,晚上整整店,又不打游戏打瞌睡的,我都想雇他给我当伙计了。”
一边的张起灵还是没什么表情,倒是王盟,一脸委屈地说:“那我以后不[……]
张起灵虽然不爱说话,但论起照顾人,可比胖子熟练多了;胖子本来就粗枝大叶的,照顾自己还行,要他照顾别人,感觉上那人永远都不用出院了。
有一次张起灵回去拿午饭,让胖子过来顾一下吴邪,前后也就一个小时,等他回来的时候,吴邪眼泪都没干,胖子在旁边一个劲地道歉,问吴邪怎么回事他也不说。最后还是胖子忍不住内疚招了,说是想给吴邪擦擦背,结果不小心压到他的腿,吴邪嗷地嚎了一嗓子,差点把隔壁病房的老太太吓死,护士[……]
吴邪望着那个男人,不确定这两句话是他说的。
他设想过很多次他们重逢时的场景,他想过自己可能会哭,可能会控制不住地说好多好多话。他想象过对方会是怎样的表情,会不会也热泪盈眶——虽然这不太可能。
可现实是,自己躺在病床上,连撒尿都要人帮,而他依然像第一次见面时那样,带着说不出的表情安静地站在一边,仿佛这一切都与自己无关。
吴邪突然有点生气,他淡淡地说:“好啊,麻烦你了,张起灵。”
张起灵没有答[……]
胖子走后,吴邪抬起手看了看自己的胳膊,虽然大部分皮肤都被纱布包了起来,但是依稀能看到纱布下面渗出了血。可他没有感觉很痛,或许是止疼泵在起作用,或者他早就感觉不到痛了。他看到靠墙的地方放着一个躺椅,他知道那是陪床用的。他心想,不知道胖子伤多重,还跑来给自己陪夜,也够辛苦了,说起来,王盟这小子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吴邪突然有点内急。
我这泌尿系统运行得也太快了吧,刚才喝几口水,这就下来了,他一边在心[……]
【按:标题是暂定的,如果完成后想到更好的会更改的。耽美,清水无肉(大概),啰嗦,写实,正剧,更新慢。】
吴邪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医院里,白色的天花板和吊起的点滴,还有医院特有的味道,让他意识到,一切都结束了——无论是对方的阴谋还是自己的计划都结束了。
虽然很想立刻下床找王盟确认一下,但是身体痛的好像被人暴打过一样,头也晕乎乎的,于是他放弃了起身的打算,有点艰难地转过头打量着四周。
这[……]
【按:08年的老物,之所以放上来,是给之后做准备!!!过几天你们就懂了!!!我的博客不会永远只放资源的!!!】
《流年》
白玉堂被抬进来的时候,展昭站在人群后面茫然若失,直到公孙策白着一张脸走过来,对他摇摇头,叹息一声,说:“他想见你。”他才像回了魂一般,看了看公孙策,又看了看众人,慢慢地踱进了屋里。
他是什么时候换了这身红衣的呢?
展昭疑惑地望着躺在床上的人,一步三挪地走过去,白[……]